莫寓闲

绿杨碧螺扬州慢,赤子丹心广陵散
纯血咕咕,至今没有填完一个坑,咕品有保证。

【武华】同心契(一)

大家好,我又挖新坑了,连短篇都填不了的我有那么一丢丢心虚嘿嘿。但愿这次能填完
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武当×贤惠人妻无心机华山
江砚×江月沉
私设多到飞起,各种bug出没嘻嘻



江月沉是个华山,确切地说是个有钱的华山。

烹饪,搓小药,制暗器,做生活用具,无一不精,若他是个女子,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华山众师兄弟姐妹用射线般的目光注视着那张眉心朱砂,宛若好女的清秀面庞,直盯得江月沉背后一凉,满头冷汗,才无言地收回目光,神色凝重。

江师弟(兄)这绝对是投错胎了吧。

作为华山重要的经济支柱的江月沉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一直让同门担心:这人完全没有心机,也可以译为,特别好骗。

从他七岁刚上华山时,某调皮师兄用“师兄生病了,要看小月月穿师妹的裙子才能好”骗得穿了一个月裙子,而至今仍深信师兄的病要用女孩子的衣服才能治好就可以看出。

师兄弟姐妹们不由得担心他会不会被哪只不要脸的猪给拱了。万幸的是,江月沉平安无事地长到了现在。

但同门们早已做好了谁敢拱自家白菜就把谁叉出去,顺便悬赏到天涯海角的准备。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华山半数的弟子都是暗影行当,剩下的多是义士。

肥水不流外人田,同门内销似乎也不错……

此事暂且不论,话题的主人公却不像同门那般愁成少林,此时正骑着匹小红马在金陵官道上晃悠着。

秉持着华山弘毅的优良传统,江月沉穿着师兄换下来的霹雳套,上面打着几处补丁,头发用一根洗得发白的蓝布绳草草束起,连卖花小贩都不会抱他大腿。

小红马载着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就晃到了玲珑坊。被晴好阳光晒得昏昏欲睡,连连打哈欠的江月沉吸了满满一口脂粉香气,一口气差点没喘得上来,不住地咳嗽,愣是咳得泪眼朦胧,眼角微红。

“咳咳……小祖宗诶,你怎么就拐到这条道上来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江月沉轻轻拍了拍小红马的脖颈,示意它调头。小红马不满地嘶咴了一声,但还是踏了几下蹄子,准备换个方向。

就在这时,江月沉忽地看到一个皎皎羽冠,白袍飘然的身影从玲珑坊中被撵了出来。

没错,是撵。

“怎么一个武当的道士也能穷成这样?没钱还想霸王嫖?”梁妈妈毫不留情地拽着道长的后领往门外一丢,拍拍手又扭了回去。

那道长被揪出来却面不改色,依旧从容自若地理了理衣襟的褶皱,配上他玉树临风,正人君子的相貌,仿佛不是被撵,而是被请出来的。

但在江月沉眼中,道长的面无表情加了滤镜似的变得委屈巴巴。

师兄师姐曾说:防火防盗防武当。可我看这道长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我要不要去帮他一帮?

纠结了片刻,江月沉还是翻身下马,牵着他那小祖宗走向道长。

江砚在江月沉走来时就已注意到,却仍是不动声色地低着头,若有所思。待江月沉走到他面前,他才假装恍然,忽地抬起头。这头不抬还好,这一抬头,江砚几乎要被江月沉毫不做作的关心神色闪瞎,幸好他控制住自己没做出抬手挡眼睛的无礼举动。

“这位道长可是有什么难处?”江月沉一边安抚着一见到江砚就鼻子喷气,极不耐烦的小祖宗,一边关心道。

江砚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华山弟子长得还真不错,就是娘气了些,总的还算对我胃口。第二个念头是:道爷我最大的难处就是没钱,你个华山穷鬼能帮什么忙?

江砚其实钱并不少,只是他不务正业,像个富家公子般肆意挥霍,处处留情,再多的钱也禁不起他这样花,所以时常捉襟见肘。

但表面上武当弟子的仙风道骨气质是少不了的,他沉吟片刻,眉头微皱,缓缓道:“少侠可知我武当蔡师兄被奸人所害,卖到玲珑阁之事?”

江月沉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些许。

江砚长叹一声:“我武当弟子日夜盼望着将蔡师兄赎回门派,可这梁妈妈奸诈无比,即使我等倾尽所有也不能换得师兄一个自由之身。”

若蔡居诚听到江砚口中的自己被形容成柔弱无比的娇花形象,定是被恶心得恨不能骂他个狗血喷头。

事实上,除了江砚的确是去找蔡居诚外,其余一概是假话。

但江月沉连完完全全的假话都听不出来,更遑论这半真半假的?

于是江月沉万分同情地在兜里摸了摸,摸出个粗布钱袋,掂了掂,放在江砚手心,面露愧色道:“我知晓道长不易,可我出门时并不会带太多钱,还分了不少给街头的乞丐,也不知这点钱能不能帮着你。”

好家伙。江砚万分感动地低下头,眼睛眯了眯。以他这样的江湖老手随手一捏便知道这钱袋中千两有余。华山弟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假的吧?还是说华山弟子哭穷都是装的?

江砚随手将钱袋揣入袖中,行了个礼。

“大恩不言谢,我请少侠去茶馆喝一杯如何?”江砚脸不红心不跳地拿着江月沉的钱说着财大气粗的话。

江月沉不疑有他,点点头算是答应。

这华山弟子还真是心思单纯,有趣得紧。江砚心情愉悦地在前面带路,面上却仍是一副正人君子不苟言笑的模样,若是让熟悉他的武当师弟见着,定是一个哆嗦,暗忖师兄又是要祸害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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