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寓闲

绿杨碧螺扬州慢,赤子丹心广陵散
纯血咕咕,至今没有填完一个坑,咕品有保证。

【武华】同心契(五)

长年不填坑,终究是要还的,哭了,连设定都差不多忘光了,下次再也不立flag了 @择善 



“谁?”风无涯的声音自江月沉背后传来。游云歪过头瞧见风无涯摇着轮椅过来:“哦,风师兄也在啊。武当的那个江砚,风师兄知道吗?”

“江砚?”风无涯沉吟片刻,“我虽是长年不出山门,但也听过这个名字。此人为武当弟子,精通道法剑术,是武当一代新秀,但从未听说他与华山有何关联。他怎会无缘无故来我华山?”

游云听闻此言,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背手摇头道:“哎~风师兄你这不知道了,江砚表面上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其实他经常以各种假名出入烟花之地,是玲珑坊的常客啦。江师兄肯定又是被人蒙了去吧,江砚这次报上的名号是何年,点了江师兄的名呢。”游云促狭地眨眨眼睛,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补充道,“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啊。诶哟哟哟,真是——”

听着游云戏弄自己的玩笑话语,江月沉佯装生气地屈指敲了敲他额头,游云浮夸地捂着脑袋嗷嗷直叫,逗得江月沉哭笑不得:“你怎么知晓得这么清楚,我分明记得你可是被掌门下了禁足令,什么时候偷溜出去玩的,嗯?”

“哎呀。”游云眼珠一转,“是咸死人告诉我的啦。我这么乖,怎么会溜出去玩呢?”

“咸死人?”江月沉一脸懵。

“我交的一个武当好友啦,跑腿子的司贤,可不就是咸死人。”

“你又给人家瞎起绰号。”

听着二人的对话风无涯轻笑一声,眼底却是染上一抹忧色。思索片刻,抬眸道:“我与月沉一道去门口见一见江道长,游云你先回屋歇息吧。”

“诶——风师兄——”游云抗议道,“这人敢骗我江师兄我也得找他算算账!”

算什么账,你去就是为了凑热闹。风无涯无奈地扶额,但此事还是知晓的人少些为好。“游云,听师兄话,先回去休息,明天师兄跟掌门求个情取消你的禁足令。”

游云霎时敛了可怜巴巴的神色,端的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得江月沉啧啧称奇:“风师兄,一言为定啊!江师兄可得做个证人!”说完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江月沉与风无涯对视一眼,皆发现对方眼中的无奈。江月沉回屋取了件外套覆在风无涯腿上,推着他缓缓走向山门。



华山的寒风是千年不变的刺骨,夹杂着雪粒打在人脸上似能生生刮下一层皮。江砚向着冻红的指尖呵了一口气,白雾带出的暖意瞬息间消失殆尽。

什么鬼地方,冻死个人。江砚跺了跺脚,一眼瞟见一旁车夫牵着马笑嘻嘻的样子似是完全没觉得冷,忽惊觉华山此地遍布隐士高人。 

若是司贤家的那个皮小子没去找江月沉或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什么抹黑自己的话,呵呵,司贤,你看着办吧。江砚托着重阳的毛领捂脸取暖,咬牙切齿,浑然没想自己之前干过啥。

远在武当的司贤抖了三抖,莫名有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又惹上那尊大神了吧,可别是游云那个小混蛋干的好事叫我给他擦屁股。却是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司贤认命地合上手上抄录的道德经,一头砸上去。呜呼哀哉,吾命休矣。

江砚环视四周寻找能避避风雪的所在,以防第二日华山弟子开门就见着一尊武当弟子冰雕杵在门口,一边惊异武当为了讨债竟能如此丧心病狂,一边将冰雕扔下山顺便讨个精神损失费。

忽闻一阵木轮轧过石板的吱呀声,伴着轻而平稳的跫音由远及近,江砚一抬头,直直望进一双澄澈温柔的眼。

定是华山的风雪太大,不然自己怎会脑子冻得一片空白,仿佛一片白茫中只点了你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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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涯:确认过眼神,是要拱白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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